時代主義滲入天主教會

時代主義滲入天主教會

時代主義滲入天主教會 天主教 中國聖沙勿略協會

https://chinese-catholic.com/Traditional_Chinese/TC%201982%20Montreal.htm

 

時代主義滲入天主教會

 

簡略的歷史

 

1        在世界各地,所有天主教徒的地方,勇敢的民眾聯同那些忠於公教信仰及教會的司鐸以維護那作為信仰的支柱的傳統。有此運動乃為現今教會所面臨嚴重的危機所致。

 

2         若那些為堂區服務多年,為教友所愛戴的公教司鐸能克服被指為不服從的叛逆份子的辱罵。此亦是為維護公教信仰之舉。他們此舉乃是追隨殉道者之精神。

 

3

不論是被自己的弟兄或教會的仇敵迫害,隻要是為了維護信仰而受苦的都算是殉道。這些司鐸和信徒為了公教信仰作証。他們寧願被指為叛徒亦不願背棄自己的信仰。

 

4         在世界各地,我都處於這個從未在教會內發生、慘烈和前所未有的局勢。我們最低限度須嘗試解釋此異常的現象。虔誠的司鐸和信徒為何被迫為這個差不多完分裂的公教的信仰而抗爭?

 

5         教宗保祿六世本人也親口提及教會內的自我毀滅。所謂自我毀滅,若不是指教會被其份子破壞,還有別的意思嗎?這正正和教宗聖庇護十世的第一篇文告和應。文告中,他寫:“教會的仇敵已不再在教會以外,而是在教會內。”教宗更亳不猶豫地直指此仇敵的所在:“仇敵就在神學院內。”由此可見,教宗庇護十世在世紀初已察覺教會仇敵在神學院內的存在。

 

6         當時的修生,現時的司鐸,已受到時代主義、Sillon主義和前衛主義的影響。在這些人當中更有些成為了主教和樞機。這些已故、世紀初的修生很明顯是帶著時代及前衛主義的精神。

 

7         教宗聖庇護十世已察覺到教會內的分歧。此乃是教會及神職人員敗壞之端。

 

8

我的年紀已不輕。在本人當修生、司鐸和主教的生涯中已見過這分歧。本人在羅馬的法國神學院當修生時也目到此分歧。本人須承認自己在羅馬時並不熱衷於學習。本人較喜歡於自己的教區內的Lille Seminary當修生、教區助理和最后成為一個郊區小堂區中的主任司鐸。

 

9         本人渴望簡簡單單地在一個堂區內堅守信仰。本人不過是一個被遣來教導公教信仰和道德的神司。可惜事與願違。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后,在法國北部的戰亂和家人分開的兄弟前來羅馬。因此我的父母堅稱要本人到羅馬的法國神學院與他一起修道。為此,我於一九二三至一九三零年前往羅馬在Gregorian University修讀。本人於一九二九年進鐸。其后於此神學院當司鐸一年。

 

時代主義下的第一批受害者

 

 10       當本人還在神學院修讀時,有一些慘烈的事情發生了。這些事情令本人回想起梵二會議時是怎樣過。這正和現在本人作為神學院院長的情況一樣。當初本人來到法國神學院時,Fr.Le Floch任院長一職三十年多。來自布列塔尼(Brittany)的他是個出眾而堅守信仰的人。他教授教宗的文告時曾明確地指出聖庇護十世所否定的時代主義、良十三世所譴責的時代繆誤和庇護九世所排斥的自由主義。Fr.Le Floch深受我們的愛戴。

 

11       他對當信道理和聖傳的堅持當然令教內的進步派的不滿。這些進步派的公教徒早在那時已存在。因此,諸教宗不得不能譴責他們。

 

12       除了帶來那些進步派的不滿外,Fr.LeFloch亦惹來法國政府的反感。法國政府恐防Fr.LeFloch會為法國的教會帶來傳統和反自由的風氣。

 

13       由於法國政府是屬共濟會且崇尚自由主義,所以其恐怕那些不主張自由的主教會擔任大部份重要的職位。法國政府就此向教宗施壓排除Fr.LeFloch。未來M.R.P.的領袖FranciqueGay就擔當著排除Fr.LeFloch的重任。他前往羅馬向教宗庇護十一世施壓排除Fr.LeFloch。他聲稱Fr.LeFloch為Action Française的成員之一和一位引導神學院修生加入Action Française的政治家。

 

14       這一切都是謊話。本人聽Fr.LeFloch的講道已有三年。本人從未聽過Fr.LeFloch提及Action Française。無獨有遇,有些人現在對我說:“你是Action Française的前會員”。實際上,本人從未加入Action Française。

 

15       很明顯,單單因為我們是反改革和反自由便令我們被誤指為Action Française、Nazis和Facist會員等的稱號。

 

16             因此我們的神學院受到教庭的查問。被派來的查問員是Schuster樞機,Milan的樞機大主教。他並不是樞機中的小人物,而是個既神聖又有智慧的聖本篤會員。他是由教宗庇護十一世派來查問法國神學院看FranciqueGay對神學院的指控是否屬實。調查終於進行了。結果顯示法國神學院在Fr.LeFloch的領導下並無問題。可是,事情還未告一段落。

 

17       三個月后,另一個調查又開始,是次調查之目的是要排除Fr.LeFloch,並由羅馬其中一個部門的成員負責。此人一口咬定Fr.LeFloch為Action Française的盟友。他更稱Fr.LeFloch會危害神學院並要求他辭職。這正正便發生了。

 

18       在一九二六年,聖座要求Fr.LeFloch辭退神學院院長一職。他非常悲痛。Fr.LeFloch從未接觸政治。他隻是追隨傳統和忠於教會當信道理和教宗。再者,他是教宗聖庇護十世的好友並深受其信賴。很明確,Fr.LeFloch的確是聖庇護十世的好友亦是那些進步派的仇敵。

 

19       當本人還在神學院時,Billot樞機亦同樣受到攻擊。他是一個當時出色的神學家。他曾在本會的神學院修讀。時至今日,他還是很有名氣。聖教會的樞機(MonseigneurBillot)終被革職。他的主教權被剝奪並被遣往耶穌會的Castelgandolfo作補贖。他是因為以與Action Française有聯系的罪名而被軟禁。

 

20       Billot樞機其實並不屬於Action Française。但他卻很欣賞Maurras。此人更常常在他的神學典籍中被提及。例如在他第二部<<關於教會>>一書中,Billot樞機引用了Maurras的節錄寫成一部關於自由主義的大著作。這是大罪啊!這就是Billot被撤職的原因。這並不是一件小事。他是位著名的神學家,卻竟然由樞機降職為一位普通的神父。他並不是一位主教(在那時還有很多六品樞機)。迫害就此開始。

 

教宗庇護十一世被前衛主義者影響

 

21       教宗庇護十一世曾被在羅馬的前衛主義者影響,這可以從他與前教宗們不同感覺到。但他還曾寫過一些出色的通牒,例如遣責共產主義的<<贖世救主>>。他不是一個自由主義者。另外還有他的基督君王文告,在其中建立了基督君王瞻禮及重伸了吾主耶穌基督的王權。他的基督化教育文告也值得贊賞。

 

22       雖然教宗庇護十一世有完全公教的信理,但是他卻少於行動。他容易被人影響。在墨西哥戰爭中,他要正在保護公教的Cristeros放下武器而要相信政府。最后他們全部也被殺害。教宗庇護十一世錯誤相信墨西哥政府的謊言因為教宗想不到他們會出爾反爾的殘殺成千上萬公教徒。

 

23       在二十世紀初我們已開始感覺到教會的分裂,最后在梵二會議前更加明顯。

 

24       庇護十二世是一個卓越的教宗。他的著作和行動也是令人敬佩的。在他的任內信理得以保存。自由主義者不喜歡他,因為他都是引用基本的信理及事實。

 

25       若望二十三世繼位。他的性情和庇護十二世大有不同,他是一個簡單和開放的人。他見不到有任何問題。

26       當他召開羅馬教區會議時,人們對他說:“聖父,像這樣的會議是需要大約一兩年准備的,好能使羅馬教區作出完滿的改革。這些絕不能在兩至三個月准備並在兩個星期會議內完成。”

 

27       “是的,我明白。這隻是一個小型會議。我們是可以在幾個月內准備妥當的。”

      於是這教區會議便火速的由羅馬的幾個部門准備好,並在兩個星期會議內完成。教宗若望二十三世雖然因此而高興,但是未見成績。羅馬教區並沒有任何改變。

 

分岐從梵二會議開始

 

28       以上情形也在梵二會議發生。“我願召開大公會議。”教宗庇護十二世曾被要求召開大公會議,但他拒絕。因為他覺得在現今要聚集二千五百位主教來開會實在是很難的。而且傳媒會迫使我們離題而不能討論深入的話題。

 

29       但教宗若望二十三世卻說:“不要悲觀,你們要在好的方面想。全球主教隻需要在這裡三個月:我們在十月十三日開始而在大約十二月八日至一月二十五日結束。在那時會議將告終。”

 

30       就此教宗召開了梵二會議!准備的功夫用了兩年的時間。我以Dakar教區主教的名義被任命為中央籌委會的成員和西非洲主教團的主席。在兩年我到過羅馬十次參加了中央籌委會的會議。

 31       這中央籌委會有一個重要的角色,因為所有其他籌委會都要給我們呈上它們的報告。在內共有七十位樞機、二十位大主教及主教和一些專家。這些專家並不是籌委會的成員,而他們隻是作諮詢的角色。

 

分裂的可見性

32
在這兩年間我們在會議中感覺教會裡有分岐。這不隻是表面或虛構的,因為樞機們比主教們存在更大的分岐。因為在投票時,如果保守的的主教一同投票贊成的話,前衛主義的主教就會一同投票反對。由此可見樞機間之分岐.      

33   

我把以下事情著載於<<一位主教的話>>裡。我常重覆此事因為它最能使人明白中央籌委會結局和梵二會議的開始。在最后的一次會議中,我們收到了十篇相同主題的報告。Bea樞機准備了<<論宗教自由>>,反之,Ottaviani樞機卻准備了<<論容忍其他宗教>>。

 

34       這兩個截然不同的報告標題代表兩個不一樣的想法。Bea樞機說的是所以宗教的自由,而Ottaviani樞機說的是天主教的自由及對錯誤邪教的容忍。這分岐怎能在中央籌委會中解決呢?

 

35       從開始時Ottaviani樞機已指責Bea樞機是沒有權力呈上他的<<論宗教自由>>報告。

 

36       Bea樞機卻說:“我是絕對有權以合一委員會主席身份呈上我的報告。還有的是 - 我反對你的看法。”

 

37       這兩個最出名的樞機 : Ottaviani樞機 – 信理部主管﹔Bea樞機 – 教宗庇護十二世的告解神師,一個很有影響力和飽讀聖經的耶穌會士 – 竟然會在教會基本信條中有分岐。所有宗教的自由和天主教自由及對錯誤邪教的容忍是兩種相反的看法。傳統上聖教會所持的正是Ottaviani樞機的看法而絕非是Bea樞機的新潮觀點。

 

38       Ruffini樞機站起來說:“我們有兩位有位同僚在一個重要的問題上持相反意見,所以我們需要請教更高的長上(教宗)。”

 

39       教宗常來主持我們的會議,但這次他卻沒有到來。樞機們便決定投票。結果是各有一半票數:荷蘭、德國、法國、奧地利及普遍來自歐洲和北美的樞機投票支持Bea樞機,傳統的樞機來自羅馬各部門及南美和操西班牙語等國。

 

40       這真是一個教會內的決裂。大公會議怎能在這氣氛下展開呢?誰會勝利呢?Ottaviani樞機還是Bea樞機呢?

 

41       在梵二會議頭幾天這爭論已經開始。Ottaviani樞機提交了中央籌委會的名單給主教們,好能使他們自由選擇可以進入梵二委員會的成員。因為我們怎可認識在場的二千五百位主教呢?

 

42       Ottaviani樞機以為被羅馬選中的中央籌委會成員應該是理想的選擇人選。

 

43       Lienart樞機站起來說:“我們不接受這做事方式,因為這隻會加重在場主教的壓力。我們要求四十八小時思量好能挑選合適的人選。”

 

44       梵二會議頭兩天已發生這樞機間的對峙,究竟為何呢?

 

45       在這四十八小時裡,自由主義派的樞機已草擬了一份詳細的名單,推薦一些主教作為委員會的成員。很多主教說:“這似乎是好的做法,因為我並不認識所有的教父。”四十八小時后,這名單上的人佔優,但他們還得不到過大公會議規定的三分二票數。

 

46       教宗會怎樣做?他會按規定否決結果,還是會說是例外呢?當然自由主義派的樞機不想教宗否決結果,所以他們對教宗說:“我們的票已過半數,接近六成。你不能否決此結果,因為再選擧需時。我們隻好承認結果。”教宗同意。就此所有委員會成員都是自由主義派的,這對梵二會議有漠大影響。

 

47       我相信教宗約望二十三世早死是因為他在會議的所見所聞。他想這會議將隻會是三個月長的。

 

48       他發覺梵二會議裡存在著很多沖突。第一節會議沒有產生任何文獻。教宗約望二十三世對此感到不安。有傳他在臨死時說:“停止會議吧!停止會議吧!”

 

教宗保祿六世支持自由主義者

 

49       教宗保祿六世即位。他支持自由主義者,為何呢?

 

50       在第二節會議,他任命四個主持人來取代十個委員會會長主持會議。這些會長變得有名無實。

51       誰是主持人呢?Dopfner樞機(德國慕尼黑),他是前衛主義及合一主義者。Suenens樞機,他是一個神恩主義者,而且他是鼓吹結婚神父的。Lercaro樞機,他是知識共產主義者,他的代理(Vicar General)是共產黨員。最后是Agagianian樞機,他應該是支持傳統的吧,我並不肯定。

 

52       Agagianian樞機是個審慎但沒有影響力的人,其余三個卻大鑼大鼓地干他們的事。在會議上他們給予自由主義者好處。

 

53       從此傳統樞機及主教便被遺忘和鄙視。

 

54       當失明的Ottaviani樞機發言時,年輕的主教們對他發出倒採聲。他被逼停止。說來也可怕 – 這位出名可敬的樞機,信理部的主管,竟然被逼停止發言。由此可見傳統教父是完全被鄙視。

 

55       Monseignor Staffa 閣下也被逼不能作聲。這是真的難以想像。

 

教會內的革命

 

56       所有的梵二文獻都受到自由主義者的影響而變得模糊不清。這引致很多革命性的轉變。

 

57       我們這些傳統主教及樞機可否做些甚麼?說真的,我們沒有甚麼影響力。我們這二百五十名支持聖傳統的極力反對假的更新、假的合一主義、假的主教間權力分享。話雖如此,我們其實都有迫使某些文件作出修改。

 

58       但我們還是不能阻止一些文獻被通過,特別是宗教自由憲章。它曾被更改五次。五次我們都以二百五十票作出反對。因此教宗保祿六世要加上兩句說:這並不是相反傳統上教會的教導,聖教會永遠是唯一和真實的基督教會。

 

59       然后西班牙主教們說:“教宗加了這句后已再沒有問題了,這再不是相反傳統上教會的教導。”但任何小小一句話都不可以令一切正常,我們當然不接受這綱要!最后二千五百票中就隻有七十四票反對!

 

60       梵二會議就此結束。我們不應對之后的改革大驚小怪。從此羅馬各部門都是自由主義者的天下,因為教宗會以自由主義樞機來代替傳統樞機。

 

61       羅馬被自由主義者佔據,這是事實。還有的是,梵二改革全都充滿著誓反教及合一精神。

 

禮儀改革

 

62       最嚴重的改革莫過於禮儀改革。它是由一個名Bugnini的神父精心策劃。在一九五五年他曾問Msgr. Pintonello 翻譯基督教的文獻,因為他自己並不明白德文。

 

63       Msgr. Pintonello自己對我說他幫Bugnini翻譯基督教的書籍的,在那時他隻不過是一個禮儀委員會裡的小人物。之后他成為Lateran大學的禮儀系教授。他曾因為擁護時代主義及前衛主義而被教宗約望二十三世辭去職務,但他竟然成為禮儀委員會主席。這是不可思議的。

 

64       我有機會見到Bugnini神父的影響。在梵二會議后有一個修會會監會議,我以聖神修會會監名義出席。我們要求Bugnini神父解釋他的新式彌撒。梵二后我們時常聽到這新潮彌撒,究竟它是甚麼?

 

65       在梵二會議中並沒有談及這新潮彌撒。所以我們八十四位會監要求Bugnini神父解釋清楚。

 

66       他說新潮彌撒中很多禮節會改變,而我們會有一個簡短、新的奉獻經文。我們也會有多種彌撒開始方法及用本地語言開彌撒。我們會監說:“這是不可能的!”

 

67       他說話是實實在在地說的,好像教會從來沒有任何彌撒一樣。他說他的新式彌撒是他的精心杰作。

 

68       平時勇於發言的我驚惶至不能作聲。我們怎能把改革彌撒、聖事禮儀和日課經的重任給這人呢?教會將會怎樣呢?

 

69       有兩個會監發言,其中一位說:“這是外表上的積極參予還是心神上的參予呢?你說了很多關於平信徒的參予,這是不是說沒有平信徒我們不能開彌撒?我們本篤會的彌撒是沒有平信徒參予的。”

 

70       Bugnini神父卻說:“噢!我們沒有想到這一點。”

 

71       第二位會監說:“神父,你說我們會取消很多經文,我會認為你的新式彌撒可在十至十五分鐘完成。這是不合理的因為這是大大的不敬。”Bugnini神父卻說:“我們可以加經文的吧。”這是我親耳聽到的。

 

72       后來這新式開始的採用,我和一些神父及神學家開會,最后我們寫了一個短篇精要論文。我們把它提交Ottaviani樞機。我們同意要盡快找樞機們。

 

73       我便去找梵蒂岡國家書記Cicognani樞機說:“你不會讓這事通過嗎?這是不可能的。這新潮彌撒算什麼?這是禮儀上的革命啊!”

 

74       Cicognani樞機說:“噢,我明白。我完全和你想法一樣,但我可以做些甚麼呢?Bugnini神父可以親自要教宗在任何文件上簽名。”你聽到嗎?羅馬第二大人物竟然還不及一個Bugnini神父。

 

75       教宗保祿六世曾不看便在文件上簽名,這他對Journet樞機說過。Journet樞機是瑞士Fribourg大學教授,也是一位神學家。當看到彌撒定義一文時,他說:這是不能接受,我要見教宗。他在教宗前說:“聖父您不能容許這彌撒定義因為它是異端,您不可在那文件上簽名。”教宗說:“說真的,我並沒有讀過內容而簽名。”所以如果Bugnini神父說沒有問題,教宗一定會簽名。

 

76       這文件並沒有通過信理部。我知道因為Seper樞機說他在新潮彌撒修定時並不在辦公室而信理部也沒有把它通過。所以Bugnini神父和教宗的關系實在有令人懷疑。

 

77       當手領聖體將被許可時(這多麼可布啊!),我見了從瑞士來的Gut樞機,他是聖禮部的主管。我便到了羅馬,見到他時對我說:“讓我叫我副手,Antonini總主教,進來一起聽。”

 

78       之后我對他們說:“你是聖禮部的主管,你會否通過這手領聖體頒布?請想想所有因此而褻瀆聖體的人。這將會被傳至整個教會。你不可能讓這事發生。現在已經有神父給予手領聖體了,這要立即停止。除此之外,他們已採用最短的第二行祭常典。”

 

79       Gut樞機對Antonini總主教說:“你看!我早說過神父們會用最短的行祭常典,好能快些完成彌撒。”

 

80       之后Gut樞機對我說:“如果教宗問我對此的意見,我一定會跪在他前求他別在那文件上簽名。但是我是不會被問意見的,因為我無權過問。”請不要忘記他是聖禮部主管,是負責所有關於神聖禮儀的最高層人員。

 

81       我知道他是暗指Bugnini神父。神父他隻是信理部的第三名負責人員。先是Gut樞機,之后有Antonini總主教,最后才是Bugnini神父。

 

潛入聖教會而想毀滅她的人

 

82       對,我是造反及持異見者。對,我不聽從Bugnini這種人的話。唯一解釋是他們潛入聖教會為了想毀滅她。

 

83       我們會否一同去毀滅聖教會呢?即使敵人已可以令教宗簽任何的文件?我們不知背后的情況,有人說是共濟會。這是有可能的,但我不知道。

 

84       一個普通的神父,既不是樞機,又不是主教,而且還是年輕的人(教宗約望二十三世曾要他離開Lateran大學),竟然不需向梵蒂岡書記樞機和聖禮部主管樞機請示就可以教宗簽任何文件?這從來沒有發生過,因為所有事項都應從正常途徑經羅馬各部門做的。

 

85       Bugnini請了基督教牧師來改我們的彌撒。不是Gut樞機、梵蒂岡書記樞機或是教宗本人。這Bugini是誰?一天我禮儀委員會的前主席對我說:“你不需向我提此人,我知道他很多事情。”我說:“請告訴我吧,我需要知道好能讓真理昭彰。”大多是他叫教宗約望二十三世要他離開Lateran大學的。

 

86       所有以上事情顯示敵人已在教會內,如聖庇護十世說的一樣。他們已在高位,如La Salette聖母所說,也應該在花地瑪聖母所說的第三秘密中。

 

87       如果敵人真在教會內,我們應否服從他呢?很多人會答:“要,因為他代表教宗。”但是我們並不知道教宗的想法。

 

88       我有一些証據教宗保祿六世被Villot樞機影響。Villot樞機該是共濟會會員羅。一些共濟會給他的信曾被人影印下來,但我不肯定。我隻知道他有非常大的權力,甚至多過教宗。我知道所有事情都要經過他允許。

 

89       一天我為了加拿大要理去詢問Wright樞機說:“請看這叫Purture的要理小本,它教小童脫離家庭、社會及傳統!這小本竟然有Couderc神父閣下的准印。你是負責全世界要理書籍的,請問你同意這小本所說的嗎?”“不,不。這要理不是公教的。”“那麼你應立即告訴加拿大主教團。叫他們拋這小本進火裡燒,然后採用真的要理。”他卻說:“我怎能反對一個主教團的決定呢?”

 

90       我說:“一切都完了。教會裡再沒有權力。如果羅馬不能因一件會毀滅兒童信仰的事斥責主教團,現在就是教會的終結。”

 

91       羅馬害怕和主教團說話。這些主教團是討厭的。法國主教團支持避孕。政府常在電視上宣傳:“為了避免墮胎,所以要吃避孕藥。”十二歲少女已可免費取得避孕藥。主教竟然默准!在Tulle教區可以找到官方支持避孕的文件。這來自前蘇爾比斯會會監Burneau主教,而他還被稱為法國最好的主教!

 

為何我不服從他們?

 

92       我該怎做?人們對我說:“你是應該服從的。你無權繼續做所做的事因為你正在分裂教會。”

93       甚麼是法律?甚麼是教令?為了甚麼而服從?良十三世說法律是趨向好而非邪惡的理性分析。如果法規命令人作惡,它便是無效的,人不需要遵守它。法規必需是命人行善,才會是有效的。良十三世曾在Libertas通牒上清楚說過。

 

94       很多羅馬教會法典律師說Bugnini彌撒不是法律因為根本沒有新彌撒的法規。那隻是一張准許狀。假如真的有來自羅馬的新彌撒法規,它也因為新潮彌撒的毀滅性壞影響變得無效。加拿大滿地可Grgoire大主教曾大膽的說:“我們為信徒遺棄他們的堂區而傷心。我們以為這極是由於禮儀的改革。”

 

95       Knox樞機曾為脫利騰拉丁彌撒作了全球性的調查。那是一個謊話而使教宗約望保祿二世說:“如果要聖傳統的隻有一小群人,他們是會消失的。他的調查實在是沒有意義。”但教宗他在一九七八年十一月曾准備簽署一份文件使神父可以選擇開那種彌撒。

 

96       在羅馬有一班極反對聖傳統的樞機。其中包括聖神職部主管Casaoli樞機,負責提名准主教的主教部主管Baggio樞機,聖禮部助理負責人Virgilio Noe和充滿摩登思想的信理部Hamer樞機。他們不想聽我們說任何關於聖傳統的事。我相信他們真巴不得想勒死我。

 

最少要給予我們自由的空間

 

97       讓我們繼續像以前的公教徒一樣祈禱,讓我們繼續實行在修院裡學到的吧。當他們知道我想請求教宗給予自由予聖傳統的延續時,他們便群起攻擊我。

 

98       我們曾在修院裡學過要聖化自己,我也曾以神父身份教人要聖化自己。當我成為主教后也吩咐神父和修生們聖化自己,好能成為聖人。要愛上教會留給我們聖彌撒,也要愛上她的聖事和不變的要理。要維持有二千年歷史的聖傳統,這曾使人成聖。現在所有都變了,求你最少給予我們自由!

 

99       當他們聽到此話后一定會對教宗說:“不要聽從Lefebvre大主教,不要給自由予聖傳統。尤其不能退縮。”

 

100      現在還有一些想要作出共識的樞機,如Ratzinger樞機。他在一九八一年聖誕取代了去世的Seper樞機。但Ratzinger樞機在梵二時是非常擁護自由主義的人,他是Rahner,Hans Kung及Schillebeeck的朋友。他被委為慕尼黑教區主教后令他有少許改變。現在他明白改革的壞處而想重新用傳統的方式做事。除他外還有宣福部的Palazzini樞機和聖神職部的Oddi樞機。

 

101      我在五星期前曾往會見取代Seper樞機作為本修會與羅馬關系的中間人的Ratzinger樞機。

 

102      我和他花了一小時四十五分鐘談話。Ratzinger好像更加積極去尋找共識,但彌撒還是一個問題。

 

103      因為他們知道我不是反對梵二會議的,雖然我不能接受其中的一些項目。我並沒有在<<自由憲章>>和<<教會在世憲章>>上簽名,因為它們相反以往教會教導。教宗自己也曾說:“梵二會議是需根據以往教會教導來作解釋。”我對此並不反對。

 

104      我會爽快的簽署這文件因為所有相反聖傳統的東西是不被接納的。在一九七八年十一月十八日和教宗會面時他問:“你准備簽署這條約嗎?”我說:“我准備好。”他再問:“那我們沒有信理上的分岐嗎?”我說:“我希望沒有。”-“那還有甚麼問題?你承認教宗嗎?”-“當然,我們在修院裡有為教宗祈禱。我們應是唯一一間會為教宗祈禱的修院。我們很尊敬教宗。每次您命我來我便來。但在禮儀上有困難,這是很重要的因為新禮儀正在毀滅教會及其修院。”-“不,這是一個紀律方面的問題,並不算是嚴重的。我相信可以容易改善它。”

 

105      教宗召Seper樞機入內。我相信如果Seper沒有在場,教宗或許已簽了條約。教宗對他說:“我覺得和Lefebvre大主教取得共識並不難,因為隻有禮儀上的問題。”-“但不要聽從Lefebvre大主教而讓步!他們打正脫利騰彌撒的旗號。”我說:“當然,因為聖彌撒是公教的旗號,是信德的奧跡。”

 

106      這立即改變教宗的想法。我認為教宗不是一個強者。因為如果他是的話,他會說:“我已決定去修好關系。”他像是害怕一樣。當他離開辦公室時對Seper樞機說:“你留此繼續與Lefebvre大主教談話,我要走去見Baggio樞機了。”他對我說:“主教,請你留步。”在數分鐘內他己完全改變。

 

107      我在這會談曾給他看波蘭主教給我的信。他們恭喜我成功成立Econe修院及其中的大修生。他希望我保持使用舊彌撒及聖傳統。他們愛戴我、我的修院和我給予的成司鐸過程機會。我們卻因需要用新禮儀而使信眾失去信仰。

 

108      教宗及后對我說:“你看,波蘭的情況很好吧。你為何不接受改變呢?在波蘭並沒有問題,人們隻是舍不得拉丁文。我們曾喜愛拉丁文因為它令我們成為羅馬的人。但現在已改變了,我們可做甚麼?”在修院、日課經和彌撒中已再沒有拉丁文。你看,我們的修院和教堂都有很多人。”

 

109      我對教宗說:“讓我給你看波蘭給我的信。”當他看到主教的名字時,他說:“噢,他是共產黨的最大敵人。”我說:“這是好的指標。”教宗細心的閱讀內文。我注視著他在讀到那句“我們卻因需要用新禮儀而使信眾失去信仰”是會有甚麼反應。當然教宗對此必不能接受。最后他說:“你真的就是收到這封信?”-“對,這是信是影印本。”-“這一定偽造的。”

 

110      我啞口無言。教宗對我說:“你知道共產黨常常想主教間反目。”他認為這信是共產黨偽造。我對此極之懷疑。它是從奧地利寄出的,因為寄信者不想共產黨員截到它。我回信給主教但至今仍無回音。

 

111      我相信在波蘭這鐵幕國家新潮及傳統的神父長期來都有分岐。

 

共產黨對羅馬的影響

 

112      你應看Lepidi神父的<<莫斯科與梵蒂岡>>一書。他指出共產黨對羅馬的影響甚至可使教庭選取主教和兩位樞機:Lekai樞機和Tomaseck樞機。Lekai樞機是Mindszenty樞機的承繼者,而Tomaseck樞機卻是Beran樞機承繼者。Mindszenty和Tomaseck樞機都是公教英雄及殉道者。他們都被服從共產政府的神父所取代。這些傳統神父冒著被拘捕的危險走遍村落為人領洗及教他們要理,好能作為公教的好牧人。可是他們的主教卻說:“你們沒有不服從共產政府的權力,你的做法對我們沒有好處。”

 

113      這些神父肯舍身去保存兒童的信德、家庭的信德和給他們施行聖事。當然在這種國家的神父常常要取得許可才可以帶聖體到醫院成做任何其他事情。人在沒有領聖事前便死去,兒童再不可受到公教教育。主教竟然是負責拘捕他們的!

 

114      Wyszynski樞機、Slipyi樞機、Mindszenty樞機或Beran樞機都不會這樣做。他們隻會對神父說:“請繼續你們善工!如果你被捕的話就當是完成司鐸的職務。如果你被殺的話就算是殉道者。”

 

115      以上的足以顯示他們的影響力。我們真的很難想像。

 

116      我從不反對教宗或說他不是教宗。我完全支持伯多祿的繼承者 – 教宗。我不想與羅馬分離。但我反對時代主義,前衛主義及所有破壞性的誓反教派的影響。我反對這些所謂改革,因為它隻會毒害信眾。

 

117      人們對我說:“你是反對教宗。”-“不,我反而來幫助教宗,因為他並不能是時代主義或前衛主義者。他是很弱的。聖伯多祿對猶太人也是很弱的。聖保祿多次對他說:“你並不按照福音而行。”聖伯多祿是教宗而聖保祿也斥責他。

 

118      聖加大利納詩恩亞也曾嚴責幾位教宗。我們的想法是一樣的,說:“教宗聖父,您未有做到您的本份,您應返回被很多樞機主教們拋棄的聖傳統裡。”

 

119      我相信教宗內心是想真誠的更新教會。我希望我們的祈禱與克苦可以令愛聖教會及教宗的人勝利。

 

120      我們特別祈求聖母:她不能放棄聖子,而聖子又不可能放棄他創立的教會。所以我們的祈禱會被答允的。

 

121      至於我自己,我不想人要我說新潮彌撒是好的,之不過沒有傳統彌撒那樣好吧。我不會這樣說。我不能說新潮聖事是好的,因為它是Bugnini和誓反教人的杰作。Bugnini自己曾在一九六五年三月十九日說:

 

122      “我們一定要刪除天主教經文中所有阻礙與誓反教合一的字句。”

 

123      這番話是在改革實行前左右。我們可否問誓反教人:“你有甚麼不喜歡聖彌撒和要理呀?我們會為你而刪除之。”這是絕無可能的。這樣做或者不會是異端的,但是公教信理將會被減少。人們再不相信煉獄和地獄的存在,也不再相信原罪或天神的存在。他們不懂甚麼是聖竉也再不說超性的事情。信德正在被毀滅。

 

124      所以我們需保持信德及向聖母祈禱。我們要吾主的幫助才能實踐目標。相比於樞機及教宗,我可以做甚麼呢?我不知道。我以主教身份說:“維持你的信德!”維持你的信德。令願殉道也不要拋棄你的信仰。你一定要保持聖彌撒及聖事完整。

 

125      你不可說:“現在不同的了。其實都沒有想像中那麼差。我有堅強的信德所以是不易失去的。”說實的,那些常去新潮彌撒及聖事的人會慢慢改變想法。幾年后他們便會被假的合一思想污染。如果他被問到誓反教,佛教或伊斯蘭教可以救靈魂嗎?他會說:“當然可以,因為所有宗教也是善的。”他再不是公教徒。

 

126      世上隻有一個宗教,並沒有別的。如果吾主是天主,而他又創立一宗教 – 名為公教 – 世上再不能有別的真宗教。這是Ottaviani樞機寫<<論容忍其他宗教>>的原因。

 

127      不能輕易改變的錯誤可以被容忍,但它們是不可與真理一樣。這隻會令傳教運動停頓。如果所有偽宗教是一樣的話,為甚麼還要傳教呢?這就是說我們可以叫他們留守於自己的宗教裡而仍可救自己的靈魂。這是不可能的。教會在這二十個世紀做過甚麼?為甚麼要殉道呢?傳教士豈不是浪費時間?殉道者豈不是白白流血送死?我們不能接受這謬誤。

 

128      我們要繼續做公教徒。合一運動是多麼危險,因為人可以輕易成為一個非公教的成員。

 

129      我懇請所有人為吾主及其聖教會作証,就算我們在報章、堂區或聖堂被人辱駡。因為我們才是天主教會和榮福聖母瑪利亞的好兒女。

 

 

+ 勒費爾大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