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蕾沙修女是一個真基督徒嗎?

德蕾沙修女是一個真基督徒嗎?


蓋大衛(David W. Cloud)原著  譚志超 翻譯


譯者序

在現今普世合一運動的浪潮中,許多教會領袖(和基督徒)已漸漸將真理放於一旁,竭力推動與天主教「合一」。但於這運動中,我們有否清楚神是怎樣看的呢?是蒙神悅納還是招神咒詛呢?翻譯本書的目的並不是為要作任何人身攻擊,甚或誹謗,而是願意藉了解這位深受不少弟兄姐妹愛戴的德蕾沙修女的信仰真相,給予讀者一點點啟迪──假若她的信仰並非一個根據聖經的信仰,那我們應該繼續與他們聯合(如約沙法,代下十八、十九)呢?還是須要劃清界線,以神的忌邪為心(如非尼哈,民二十五)呢?

德蕾沙修女是一個真基督徒嗎?

要找一個沒有敵人、又幾乎被所有人稱讚的公眾人物,實在是一件難事!可是加爾各答的窮人與被遺棄者中卻存在這樣的一位女士,她的名字比起朗奴.列根或葛培理可能更被人認識,當然,她就是──德蕾沙修女。「一九一零年八月二十七日,雙親是亞爾巴尼亞籍的亞格娜.干薩.布澤昭 (Agnes Gonxha Bojaxhiu,即德蕾沙修女的名字)於現在稱為南斯拉夫的地方出生,一九二九年一月六日,這個小修女到達印度,在那裏她開始幫助有需要的人並且漸漸地成立了一個現已是全球性的組織──仁愛傳教修女會 (Missionaries of Charity)。」

她的善工

我們毫不懷疑地認為這位女士是一位仁慈、捨己的女士,經過多次到訪印度並且在加爾各答逗留了數星期後,我絕不曾懷疑德蕾沙修女真是一個罕有地自我犧牲的人。在上千萬居民居住的加爾各答中,有很多人是住在最卑下的貧民區裏;有報告估計有一百萬人在這大城市的骯髒街頭上出生、長大、生活並死亡 (我也相信這是事實)。對於一個普通人的心靈來說 (尤其是初到貴境者),這地方實在是可怕得難以忍受。

雖然經過二十次或以上的到訪,我從未停止對這可憐的加爾各答感到沮喪,我並不是唯一有這感受的人,據說當邱吉爾首次到訪加爾各答後,他說他很高興作了這個旅程──高興因為他到過這裏一次,而且探訪過後,他並不需要再回去!

是的,加爾各答在很多方面都是一個可怕的地方,那裏絕大部份人的情況都是很惡劣的。一個女士竟然獻出她的一生去關心這些人,這是值得表揚的。

然而從人性的角度來看,承認德蕾沙修女是一個善良的女士並沒有解答到此書標題裡所提出的根本問題:按聖經的標準德蕾沙修女是一個重生的基督徒嗎?基督徒又應否與她並她的組織有聯繫和同工呢?

人們對德蕾沙修女的評價

德蕾沙修女無疑地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表揚,世人頒贈她諾貝爾和平獎(1979)來尊崇她;國家元首、科學家、傳媒並幾乎地球上每個國家的人都對她推崇備至。一九八零年她獲頒贈印度最高榮譽──巴域,維那(Bharat Ratna)。一九八五年六月,她從列根總統手上領到美國公民最高榮譽──自由勳章(the Medal of Freedom Award)。同年十月,她亦在聯合國四十週年慶典中得著暴熱烈的歡呼。

不用說,德蕾沙修女是受到自己的教會──擁有八億信奉者的羅馬天主教會所表揚,一九七一年她獲授教宗約望二十三世和平獎(The Pope John XXIII Peace Prize)。

參與喝采的行列中亦有多數的基督教(Protestant)團體,主要的基督教團體幾乎都沒有例外;如有超過三百團體會員的普世基督教協會也曾起來稱德蕾沙修女是有神恩寵的。一個例子就是北印度教會(The Church of North India)──普世基督教協會的一個會員,在印度超過二千間教會中代表著七十萬的基督徒,在她的官方期刊「北印度教會人」(The North India Churchman),一九七九年十一月號的封面上,登載了一幅德蕾沙修女微笑的照片。在這一期裏,編輯亨利.德華德斯(V. Henry Devadas)如此說:「我們對於德蕾沙修女受頒一九七九年諾貝爾和平獎感到十分高興,我們衷心祝賀德蕾沙修女並為她賙濟我國窮困中聶窮困的人的慈善事工感謝神,願她對神、對人委身事奉的榜樣成為我們每一個人的激勵。」

德蕾沙修女亦出現於印度聖經公會(Bible Society of India)的刊物──「撒種圈」(Sowing Circle)──一九九零年一至四月號的封面上。附載的文章記述了該聖經公會的秘書長偏萬力(B. K. Premenik)跟德蕾沙修女做的訪問:

「全世界數以百萬的基督徒因著知道德蕾沙修女的健康問題而屈膝祈禱…一位雖然簡樸、不愛出風頭、常穿白衣的女士,她的生命卻充份表明著主耶穌基督的慈愛… 她的相片已於一些印度聖經公會的聖經書刊上印載了。我們欣賞她對人無私的服侍,尤其對那些受壓迫的人。我們祈求主會繼續加力給她去彰顯基督的愛,並且基督教群體也能從她的榜樣中有所學習。」

俗世、天主教及新派基督教對德蕾沙修女讚不絕口並不令人驚奇,更重要而又令人難以理解的是那些宣稱相信言聖經的基督徒給她的稱讚;這是從多方面得到証實的。

多次到訪加爾各答的時候,我都遇見福音派的基督徒──福音派神學院學生、福音派宣教組織的同工、遊客──他們都對德蕾沙修女和她的工作只有讚賞;他們似乎沒有想過德蕾沙修女可能是一個叛道教會的信奉者而且並未曾得救,她可能幫助了別人的身體,但卻因著她所擁護的錯誤福音,同時正引導他們走向永遠的滅亡。其中一個例子就是一個宣稱是福音派的基督教差會──宣明會,這個組織對德蕾沙修女和她的工作有什麼評價呢?一九八一年五月十六日「洛杉磯時報」報導關於在阿納海姆運動場(Anaheim Stadium)舉行的集會「耶穌’81」:

「當所有費用付清後,國際宣明會便會將部份捐款分撥到它在東非賑濟饑荒的工作,並為了對普世教會聯合運動表示友好,捐款另一部份便分撥到德蕾沙修女在印度的工作。」

在一九九一年三月號的宣明會刊物中,刊登了有關德蕾沙修女的特寫。史丹利.蒙利咸博士(Dr. w. Stanley Mooneyham)是該會的主席,德.英士唐博士(Dr. Ted W. Engstrom)是出版者,保羅.李思博士(Dr. Paul S. Rees)是主編,而卡爾.亨利博士 (Dr. Carl F. H. Henry)是特約通訊員。

在一九八四年六、七月號的宣明會刊物中,刊登了一篇記述宣明會西北區辦事處總幹事約瑟.賴仁(Joseph Ryan)到德蕾沙修女的印度總部訪問的文章。這次在一九八四年二月二十三日進行的訪問是如此被記述的:

「當我在臨別握著她的手時,感謝她在加爾各答所作的一切,這換來了她一個簡單的回應:她兩次向天舉手,說:『這是全為耶穌,全為耶穌的』。在這個訪問裏,我總會記得她門上的那細小名牌並她的簽名──她只選擇稱自已為“M. Teresa”──這正為一個偉大的女士的真謙卑作出沉靜但感人的見證。」

這裏並沒有警告的字眼指出德蕾沙修女是傳一個假福音或她是崇拜一個假基督的。

一九八五年五月美聯社的一份報導指出,葛培理表示德蕾沙修女是美國青年的英雄模範。全印度最流行的福音派期刊──「生命之光」(Light of Life )雜誌,在它一九八二年一月號的社論中亦對她讚口不絕。

靈恩派亦尊崇德蕾沙修女

「德蕾沙修女同著其他知名的基督徒亦於一個得獎的電視特備節目──『不要問我,問神』中出現。一九八四年由靈恩派領袖柏.羅拔遜(Pat Robertson)主持並在一百五十個電視頻道和基督教有線廣播網絡 (Christian Broadcasting Network)中廣播,頭一次播放就已吸引到一千五百萬名觀眾;它亦被列入該季電視特別節目五大收視節目之一。」

一九八九年三月三日於澳洲墨爾本舉行的一個神蹟奇事大會中,溫約翰(John Wimber)亦讚揚德蕾沙修女。

類似的其他例子還有很多。明顯地,德蕾沙修女是幾乎被基督教每一個宗派的群眾所接納為一個真正的基督徒。

讓我重申,從今世的角度、從人性的角度並從屬世的角度看,我並不懷疑德蕾沙修女所作之工的美善和偉大。但是對於任何的聖工最重要的問題是究竟這工作是否為神所悅納、是否建基於真理上?德蕾沙修女又是否一個重生的基督徒?她所服侍的人,她是引領他們到哪一個永恒的結局?無論這類「不合潮流」的判斷如何不受歡迎,這仍是一個重要的問題。

一個福音派的天主教徒?

不少人都說德蕾沙修女是「梵諦岡二次大公會議後」的一個開明的天主教徒,她不只幫助人得著食物、醫療及人道的對待,她也幫助人得著真福音所帶給人的永恒救恩。這是否正確呢?我們很快就會得著答案。德蕾沙修女公開地並樂意地承認她是一個徹底的羅馬天主教教徒、她是教會的忠心追隨者、並且是羅馬教義下一個順服的修女(除了她相信女性也應該被封為神父之外!)。

雖然六零年代梵諦岡二次大公會議的宣告為天主教教會帶來一些改變,但它並沒有改變這組織的基礎教條。二次大公會議不只確認天主教的錯誤教導,它實質上是強化了這些教導。

數以百計出席二次大公會議的主教們都再次確定了那些羅馬天主教的異端教導,諸如:教宗的無上權威、天主教的神父制度、把彌撒看為基督的再次犧牲、一個儀式上的信心加上行為的福音、把天主教的傳統與聖經看為平等、將馬利亞看為天上之后並與基督協同救世、向神父的告解、到「天主教聖地」朝拜、煉獄之說、向死人及為死人祈禱等等。

所有這些羅馬天主教的教義都於「梵諦世二次會議──會議記錄及會後記錄文獻」(Vatican Counci1 II-The Conciliar & Post Conciliar Doents) ──書中再次確定了,這書是由羅馬天主教教會出版並附有天主教出版許可証。出版許可証是天主教發行物的官方許可印記,意即「允許出版」。

請看看二次大公會議文獻的一些引述:

彌撒是基督的犧牲:

「彌撒,主的晚餐是一個犧牲,是十架上的犧牲的延續。」(p.108)「基督是完全又整體、是神又是人.是實質的又但久的獨特地臨在這聖禮中。基督在這種情況下的臨在是真實的臨在,這並不是說其他種類的臨在並不真實,但是這臨在是最優越的。」(p.114)

敬拜聖體(即聖餐餅):

「所有教友應當對這至聖的禮儀顯出他們敬拜的心,這是真神所當得的,亦是大公教會一貫以來的習慣。教友亦不應該因這是基督所設立為可吃的而降低對這禮儀的崇敬,被保留下來的聖體,祂也應該受到崇拜,因為祂是藉餅和酒的變化真實地臨在,正如天特會議(Council of Trent)所告訴我們的,這正恰切地稱為『化體說』。」(P.109-110)
「我們須要教導教友認識耶穌基督是主和救主,並且在聖禮的記號上,祂應當得到我們對天主同樣的崇拜與愛慕。」(P.221)

為死人舉行的彌撒:

「教會為死人舉行逾越犧牲 (Paschal Sacrifice)[彌撒]是讓…死人因著禱告得到幫助,並且活人因所盼望的得到安慰。」(P.197)

天主教的傳統與聖經平等:

「因此,聖傳(即教會傳統)與聖經彼此緊緊相連並相通,……因此關於一切啟示的確切性,教會不單是藉聖經吸取的。所以,二者當以同等的熱忱與敬意來接受與尊重。」(p.682)

藉聖禮和教會得著的救恩:

「並且(基督)要他們以全部禮儀生活所集中的祭獻與聖事,來實行他們所宣講的救世工程。於是,人們藉著洗禮加入基督的逾越奧蹟(paschal mystery),……人們接受使人成為義子的聖神(即聖靈)。」(p23-24)

藉洗禮得著救恩:

「只要是按主所規定、正當地授予、並且受者的心態又是恰當的話,受洗這聖儀就能使人真正與那曾被釘死又得著榮耀的基督聯合,並且是得著重生,得享神聖生命。」(p.427)

教宗分發救恩:

「天主的獨生子…已經為爭戰的教會取得一份寶物…祂已把它交託給蒙福的彼得 (他擁有天堂的鑰匙)並他的繼承人就是基督地上的代表,使他們可以將它分給教友們,叫他們得救…,那蒙福的天主之母並所有選民的功德…都使這寶庫添上豐富。」(p.80)

教宗乃教會的至高領袖並無誤的教師:

「因為羅馬教宗,以基督代表及整個教會牧人的職稱名義,對教會有完全的、最高的、普遍的權柄,時時都可以自由使用。」(p.344)

馬利亞乃無罪的天主之母,終身童貞並且帶著肉體被接升天,成為萬有之后:

「教友們和基督元首結合,並與基督的各位聖人共融,應該『首先敬憶光榮的卒世童貞瑪利亞──我們的主天主、耶穌基督之母』…為了這一特殊的恩賜,她遠遠超出了天上人間所有的其他一切受造物。…最後,被保留末染絲毫原罪污點的無玷童貞聖母,在結束了人間生活的過程後,身靈一同蒙召升天,被上主榮擢為宇宙之后。」(p.378,381-382)

馬利亞與基督協同救世:

「正如聖依肋乃(St. Irenaeus)所說的:『她由於服從而成為自己和全人類得救的原因』。所以,古代不少教父在講道中,很樂意和聖依肋乃一同強調 :『厄娃 (Eve,夏娃)不服從的死結,由於瑪利亞的服從而解開』…母子在救贖工程中這一結合,從童貞聖母懷孕基督開始,直到基督的死亡,都一直表露無遺。」(p.380-381)

瑪利亞乃天上的代求者:

「事實上,她升天以後,猶未放棄她這項救世的職分。而以她頻頻的轉求,繼續為我們獲取永生的恩惠。以她的母愛照顧她聖子尚在人生旅途上為困難包圍的弟兄們,直到他們被引進幸福的天鄉。因此榮福童貞在教會內被稱為保護人(Advocate)、輔佐者 (Helper)、援助者(Benefactress)、中保(Mediatrix)。」(p.382-383)

馬利亞乃教會所敬拜的:

「瑪利亞,因為是天主的母親,參與了基督的奧蹟(mysteries),由於天主聖寵的舉拔,她只在聖子以下,高出一切天神(angels,天使)世人以上,所以理當受到教會特別的崇敬。…本屆神聖大公會議有意教誨這項公教教義,同時還勸勉教會所有的子女都要努力推行聖母的敬禮,尤其屬於禮儀性質的敬禮,並要重視多世紀以來教會訓導當局所推崇的敬禮聖母的方法與善工,並要謹守教會在以往對崇奉基督、聖母及聖人們的聖像所有的規定。」(p.384-385)

死去的聖徒的代求並向他們的祈禱:

「所以,旅途中的人,和安眠於主內的弟兄們之間的連繫,絕不曾中斷。…因為他們榮歸天鄉,面見基督,通過祂的關係,和祂一起.在祂內,不斷地為我們轉求天父,把他們在世上靠著…耶穌基督所立的功勞獻給天主。…所以,他們的手足關切之情,大大地扶助我們的軟弱。」(p.77)

煉獄:

「煉獄的教義清楚地顯示出就算當罪被挪去,它的刑罰並它的後果可能仍需補償和潔淨。它們一般都是需要的。事實上,那些死在天主的仁愛中又是真正悔改、卻沒有為自己的罪和疏忽有令人滿意的補贖,他們死後是接受應有的刑罰洗滌他們的孽債,令到他們得著潔淨。」(P.75)

進一步的例證可於筆者的「羅馬天主教教會是否正在改變?」一書中找到。這書由生命之道出版社(Way of Life Literature)出版。

為著證明天主教教義上的錯謬,上述的這些例證已經足夠了。我們清楚地看見天主教教會繼續高舉褻瀆神並違背神話語的教義,你若喜歡,你可以說:「我不理會天主教怎樣教導人,也不理會德蕾沙修女信甚麼,我仍相信她是一個好的基督徒。」但面對這樣的事實,你並不能否認天主教教會並德蕾沙修女是跟隨著違反聖經的教導而行並跟隨著一個假的福音。

德蕾沙修女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天主教徒,是梵諦岡第二屆大公會議的忠心擁護者,她是徹底的瑪利亞崇拜者,她相信彌撒中的聖餐餅就是耶穌基督自己。

一九八六年六月,德蕾沙修女於第二屆「以玫瑰經祈求和平」(Rosary for Peace)的週年聚會中演說,她說:

「你們應當慷慨地將你們的兒女分別為聖歸與天主;天主所能給予一個家庭最大的禮物,就是有一個兒子在祭壇上作神父,在這兒子的赦罪宣告中,一個滿有罪污的罪人就變成一個沒有罪的罪人。你們應當祈求.叫你們的兒女中的一個或兩個能分別為聖,使你們可以更加聖潔;透過瑪利亞,要使你們的家庭同心──是滿有愛的心,就是耶穌的心。」

在同一個聚會中,她呼籲會眾唸玫瑰經:

「無論我們在街上、在世界的每一角落、在任何地方我們每天都唸這玫瑰經。」並且她呼籲他們敬拜他們教區裏舉行的聖餐…她稱馬利亞為『我們的榜樣,是我們與基督同在的途徑』。她請求他們為求平安而唸玫瑰經…」

德蕾沙修女相信所有人都是神的兒女

德蕾沙修女相信所有人皆是神的兒女,在一九八五年十月在她向聯合國發表的演說中,她說:

「我們來聚集感謝天主,是為著聯合國四十年以來為人們的好處所作的善工,我們中間應不分膚色、不分宗教、不分國籍我們全部都是天主的兒女…當我們毀滅一個末出世的胎兒,我們是在毀滅天主。」

德蕾沙修女說愛滋病的受害者是「神的兒女,是為著更大的事而造的」;對於愛滋病病人,她說「他們每一個人都是耶穌痛苦的化身」。

一九九零年四月七至十三發行的「無線電時報」(Radio Times)報導有關德蕾沙修女庇護一個年老印度教祭司的故事:「她親手照顧他,並且幫助他在與他自己的諸神和好的情況下去世。」正如我們將從與安妮修女的訪問中看出,這正正是仁愛修女會往尼泊爾的加德滿都所作的事工。

在「德蕾沙修女:她的民眾和她的工作」(Mother Teresa: Her People And Her Work)傳記中,達士文.多列(Desmond Doig)引述她的說話:

「如果在面對天主時,我們接受祂進到我們的生命,那樣我們…便會變成一個更好的印度教徒、一個更好的回教徒、一個更好的天主教徒、一個更好的任何宗教信仰者…在你們的思想裏天主是怎樣的,你便要接受。」

一九八六年十一月,德蕾沙修女在意大利的亞西西 (Assisi)參與了「求平安高峰會」,這個褻瀆神的祈禱會是由教宗安排的,各個不同的宗教領袖包括印度教徒、佛教徒、伊斯蘭教徒、神道教徒、錫克教徒並北美印第安教徒──同為世界和平作合一的祈禱。

德蕾沙修女向神父們的演說

為了進一步證明德蕾沙修女的觀點是如何徹底地違背聖經,請看看她在一九八四年十月梵諦岡保祿六世覲見廳舉行的「普世神父退修會」中的部份發言:
「經過一個神父的宣告後,那小小的一塊餅就成為基督的身體、生命的糧。然後你將這活餅給我們,令我們也能活著並且成為聖潔…我們和我們的民眾都渴望得著天主、得著聖潔。就是在印度教徒和回教徒中間.我也看見過同樣的渴望。」(p.108)

「我記得數年之前,當也門總統要求我們差派我們的一些修女到他的國家時,我告訴他因為這麼多年以來也門沒有一間教堂可以讓一堂公開彌撒舉行,也沒有一個人是被准許起來公開作神父,他這要求是難以達到的。我向他解釋說我希望派修女到他們那裡,但困難是若果沒有神父,就沒有耶穌與她們同去,那樣我們的修女們根本就不能去任何地方。似乎也門總統之前已有了一些諮詢,他對我們的回覆是:『是的,妳可以差派一位神父與修女同來』我深深感到只有當那裏有神父,我們才有我們的祭壇、我們的會幕和我們的耶穌,只有神父才能為我們放置耶穌在那裏。…耶穌固然想到那裏,但除非你們首先將祂給予我們,我們不能帶祂去。這正是為何我這樣喜歡神父。沒有你們首先將耶穌帶給我們,我們是永遠無法作回自己並做我們所做的事。」(p.109,111)

「所以讓我們向聖母瑪利亞求助她是一個充滿著恩典、充滿著神、充滿著耶穌的母親。讓我們求她成為我們的母親,引導我們並保護我們…"其實因著我們對瑪利亞的無比熱愛,我們已經蒙了幫助。她是我們的女守護者(patroness)又是我們的母親,並且她時常將我們引導到耶穌那裏。藉著將她的同在和她的愛帶進印度教徒、回教徒和佛教徒的生命中,她向我們顯示出很多將耶穌帶進他們內心的美好方法。」(p.75)

「有一天她(一個在加爾各答工作的女孩子)來到我面,將她雙臂環繞我,說: 『我已找到耶穌。』…我問:『當妳找到祂的時候,妳在做什麼呢?』,她回答說經過十五年的時間她終於去告解,並且從神父手中領了聖體,她的面容改變了,並且她在微笑。因著那神父將耶穌給予了她,她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p.74)

「在偏僻的地方,我們的修女經常預備數以百計的兒童去辦告解。」(p.111)

「我們必須藉著將他們分別出來歸向祂的聖心、藉著將禱告帶進他們的生活中和教導他們唸玫瑰經,將耶穌重新帶回這些家庭裏,神父以往經常是這樣做,並且他們也要再開始做這樣的事,使到這些家庭藉向耶穌的聖心的分別為聖,能得到平安、喜樂和聖潔…這是你們被稱為『另一個基督』的其中一個原因。」(p.112)

德蕾沙修女絕對不是一個福音派的基督徒,這應是十分清楚的了。她是一個自我犧牲的女士,卻是跟隨著一個假的宗教。

從以下與她的同工安妮修女(Sister Ann)的訪問裏,我們能看見德蕾沙修女所作之工屬靈破產的更進一步證據。而之前對梵諦岡二次大公會議和天主教教義的提及,對於理解訪問中一些語句的重要性亦構成一重要基礎。

從這訪問中,你們會容易地看出無論這工作是如何合理(從人們屬世的角度來看),也不過是由一些未曾重生的修道者所作的。他們提倡一個受咒詛的假福音,就算在失迷的異教徒臨終的時候仍鼓勵他們對他們的假神存寄望。所以,在神的眼中,這一切的努力都是被咒詛的,而沒有一個基督徒是應該支持、協助或讚賞神所咒詛的工作啊!

無可否認地,這些是苛刻的說話,但聖經中也有很多這類的說話,並且藉人對聖經這苛刻說話的態度,我們能分辨誰是順服的基督徒,誰不是。「出於神的,必聽神的話,你們不聽,因為你們不是出於神。」(約八47)耶穌不也是這樣說嗎?

訪問安妮修女(德蕾沙修女之仁愛傳教修女會的同工)

以下所記的是擇錄自與一位天主教修女安妮的錄音訪問,她是在尼泊爾的加德滿都,為德蕾沙修女的仁愛傳教修女會工作的。這訪問是在一九八四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於柏瑟巴地(Pashupati)廟進行。安妮的責任是監察住在那裹的窮困者和年老者的膳食和醫療照料,他們正在尼泊爾至聖的河,巴馬地 (Bagmati) 旁等待死亡。

他們的願望就是能在這「聖」地離世。尤其是讓他們在臨死時雙腳能浸於河水中;照印度教的教導,這能幫助他們得以脫離輪迴之苦。

這些人所居住的地方是位於河的旁邊,焚屍爐用的柴堆亦正於附近被燃燒。當那些屍體被這可怕的異教禮儀的「聖」火焚燒時,一般人都會嗅到那燒著人肉的難聞氣味。離河不足二百呎的印度教廟的一個小房子裏,我們進行了此次訪問;這房子是被改為用作收留寡婦、窮人和老人的。

這巴馬地河是源自喜瑪拉雅山經尼泊爾流進廣大的印度平原的,在那裡與印度教的「聖河中的聖河」──恒河會合。根據印度教的信仰,恒河是永遠純淨和取之不竭的,並且每年都有三萬五千個焚燒屍體留下來的骨灰被撒在恒河上,這都是因相信這河能潔淨靈魂並使人能脫離死亡和再世的無盡輪迴的緣故。

仁愛修女會工作的地方是被認為尼泊爾至神聖之處。這地方是一很大的廟宇,其中央有一隻巨大的金牛犢。這牛是位於廟內並且是十分神聖的,以致非印度教徒是不准進入的。廟宇內佈滿令人厭惡得難以形容的諸西番(Shiva)偶像並其他的印度教諸神,而被仁愛修女會所顧的人正是在向這些神禱告。

訪問員:住在這裡、被妳看顧的是什麼人?

安妮:他們是沒有人照顧的,他們有兒有女,但他們並不照顧他們,所以這些人來到這裡,並且尼泊爾政府為他們預備了這屋子。

訪問員:那樣妳是與德蕾沙修女同的嗎?

安妮:是,我們是一樣的,我們是她的女兒!

訪問員:是同一個修道會嗎?

安妮:是同一個修道會、同一個派別。

訪問員:那樣妳在這裡(加德滿都)工作了多久?

安妮:未滿一年,只有十一個月。

訪問員:妳不是領袖嗎?安妮:不,不,在我以上還有一個修女,我的她的助手。訪問員:但在加德滿都這裡有幾位修女呢?

安妮:連同我們的修道院院長,一共有七人。

訪問員:那樣你們的工作地點是否主要在這裡(柏瑟巴地廟的地方)?

安妮:不是的,我們有兩所為貧窮兒童而設的學校,早上和傍晚我們中間有兩位修女都會到那裡。並且我們總共有十三個小朋友,各自住在我們自己的房子裡。我們在鄉村裡也有診所,我早上便到那處,傍晚便到這裡來。

訪問員:妳曾否在加爾各答工作呢?

安妮:有啊!我們需要在加爾各答工作三年。即是六個月的立志期,一年…(這裡的錄音並不清楚),和兩年的見習期。所以我們在那裡總共需要工作三年半。訪問員:妳是怎樣成為一個天主教徒的呢?妳生來是印度教徒還是其他宗教徒? 安妮:不是啊!我的曾祖父和外曾祖父都是屬婆羅門階級的,後來他們改了信仰,他們因耶穌會的神父而改信天主教的。

訪問員:之後妳怎樣成為一個基督徒?

安妮:當我出世時,我的雙親已是基督徒。所以我的曾祖父和外曾祖父改信天主教,之後我的祖父和外祖父也信了,之後我們便繼續作基督徒。

訪問員:除了妳在這裹的工作外,妳有否去望彌撒?

安妮:有,我們每天都在修女會中自己的房子裏有彌撒舉行。

訪問員:那誰主領這彌撒?

安妮:是一個從渣華拉哥(Jhavalakhel,就是由耶穌會神父管理的一所主要天主教學校的所在地)來的神父主領的。每星期都有一個不同的神父來,他們全部都是屬於美國耶穌會的。每天我們都有彌撒,早上我們有一小時的祈禱──半小時默想,半小時彌撒──合共一小時;傍晚我們有一小時蒙福聖禮(彌撒中分別出來的聖餅)的崇拜;下午我們午飯前會有二十分鐘休息,並會向十四幅耶穌受難像祈禱,之後我們才吃午飯;之後我們會有另外半小時來閱讀屬靈書,我們閱讀一些屬靈書是用來加給我們力量;之後我們便會繼續我們的工作。

訪問員:這些住在這裡的人都將要死亡並且其身體會在河旁燒毀,妳們會怎樣告訴他們預備迎接死亡?

安妮:我們是不准教導任何關於我們宗教的,這是因為我們是被嚴禁談論宗教信仰 (她是指政府的限制)。所以我們不會直接的談論,但我們會照著他們的方法間接地講,他們講婆羅門嗎 (印度教對偶像背後的諸神的概念)?我們便告訴他們將要面對婆羅門,要預備好你自己了;如果你在不同情況下傷害過祂或你因你的罪觸怒過祂.嘗試與祂和好吧他們會說:「是的,我們為著我們所作的真感到遺憾。」你知道嘛,他們是按他們的方法作他們的認信。

訪問員:向他們自己的神和事作出認信?

安妮:是的,所以我們也講婆羅門的名並以那樣的方法告訴他們。

訪問員:如果他們到死時也是信奉西番(Shiva)或林 (Ram)(印度教的神明),妳相信他們會否進天堂呢?

安妮:會,這是他們的信仰。我自己的信仰會領我到我的天主那裏,不是嗎?所以若他們是堅固地信奉他們的神,若他們有信心,他們是肯定得救的。

訪問員:妳是否相信有不同的天堂存在?像一個天堂為他們而設,一個為我們?

安妮:不只有一個天堂…

訪問員:為何妳做這工作?

安妮:因為我們是在他們中間事奉天主,在苦難中間我們尋著天主,人類社會已將他們拋棄,使他們落在絕望裏,所以我們在他們中間事奉天主。

訪問員:今日我們聽到天主教教會已有很多轉變,妳相信是有轉變的嗎?

安妮:什麼轉變?

訪問員:妳相信瑪利亞為神之母嗎?

安妮:相信。

訪問員:關於教宗,妳所相信的是什麼?

安妮:他是教會的頭,是基督的代表。

訪問員:關於彌撒,妳所相信的是什麼?

安妮:那在加略山一次獻上的犧牲是在每天彌撒的祭壇上更新的。這是不流血的犧牲。那(在十架上的犧牲)是血淋淋的獻上,這(彌撒)是不流血的犧牲。

訪問員:那是說在每天彌撒中都有獻祭,就如把基督再次獻為祭嗎?

安妮:是的,是再次。

訪問員:但是否只有神父才能這樣作?

安妮:只有神父才行。

訪問員:但今天天主教似乎不再叫人改信了,我知道約望保祿二世亦說其他宗教的信徒也是得救的。

安妮:我們並不會強迫人信的。我們從未強迫過人。我們並不給予他們東西去吸引他們來,像是出於貪念一樣。因為他們窮困並他們需要幫助,所以當我們幫助他們的時候,他們會嘗試去改信,是出於感激和他們愛心的回應。但我們說你的宗教永遠也是你的宗教,所以如果你是為著討好我們而作出改變,不要那樣作。但如果你認為是天主呼召你的,那便沒有問題。但當他們向我們詢問並不住地發問時,他們是嘗試去改的。我們修道院院長亦深深認同不要強迫人改信。

訪問員:但無論如何,妳並不相信他們是失落的,對嗎?

安妮:對,他們並不會失落。你知道嘛,他們是按著他們的信仰得救的。如果他們信他們所信的,那就是他們的救恩。

訪問員:是否有人會失落?是否全世界的人都得救呢?

安妮:你知道嘛,失落與否不是我們能判斷的,我們並不能知道他們心裏怎樣想;可能一個人外表上過著一個聲名狼藉的生活,但究竟他心靈裏的景況如何,我們並不知道。

訪問員:妳認為有真正的地獄嗎?

安妮:是,地獄是存在的。

訪問員:妳是否相信煉獄?

安妮:煉獄是存在的;地獄也存在。

訪問員:當妳──妳自己──死的時候,妳相信妳會怎樣呢?

安妮:我並不會下地獄,可能我會往煉獄裏逗留數天,因為我們也有我們不完全的地方。我們雖然是修女,我們也敬虔,我們外表上亦沒有什麼大罪,但我們裏頭仍是有些罪的。

訪問員:這就是煉獄的意義嗎?

安妮:這正是煉獄的意義。

訪問員:妳是向誰發出祈禱的?妳曾否向馬利亞祈禱呢?

安妮:有,她是我們的母親。

訪問員:妳曾否向其他聖人祈禱?

安妮:我們是有一些我們信任的聖人,我們同樣可以向他們祈禱.例如我自己的守護聖人就是聖母瑪利亞的母親聖婦亞納 (Saint Ann)。所以當我工作時,我會向她祈禱,求她指引我走在正確的路上。

總結
 

德蕾沙修女並她的同工們宣稱是愛耶穌並是信靠祂的,但實際上這是一個混雜的信仰。它是那要求信心加上行為、律法加上恩典、被咒誼的天主教福音。如果德蘭修女和她的同工們是相信基督是只有一次獻上為祭──這真正出自聖經的信仰,他們並不會每天去望天主教的彌撒,這彌撒正是她們直率地見證說是「基督的再次犧牲」。當安妮修女稱彌撒是不流血的犧牲時,她只是重覆她的教會和梵諦岡二次大公會議的官方教導。

如果我們真正的愛天主教徒如德蕾沙修女和她的同工們,我們便會向他們傳耶穌基督的福音──一個唯一能將他們從永遠沉淪裏救出來的福音。在那尼泊爾至聖之河的河岸,我向安妮修女傳那蒙神祝福的福音。我翻到聖經的《希伯來書》並向她解釋那由神的羔羊所成就、只一次獻上的犧牲。

這是天主教徒迫切的需要。那些不顧他們教義上的錯誤並且與他們聯合、好像把他們當作是重生、信聖經的基督徒的人,正是可怕地而又永遠地損害他們。


阿們,阿們!我相信你是認識這位復活的主作為你永恒和確切的救恩的。這樣相信的人一定要小心遵守他的話,去注意並逃避那些教導錯誤教義的人。我們應該向德蕾沙修女並她的同工們傳福音,但神並不准許我們在他們的工作上與他們攜手合作或稱讚他們,好像他們是傳耶穌基督的真福音一樣。